战士泊松与大啖食粮之刻

2023-08-29 12:07:23哔哩哔哩

众人一离开壮丽辉煌的晨曦神殿,迎面而来的是络绎不绝的人潮带起来的热气,作为主大陆贸易中心,赛斯托加德是不会拒绝任何人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生态位,曾有一位名叫坦桑林·杜特松的流浪诗人说过这样一句话,“赛斯托加德就像是深洋中的巨大须鲸,在游泳时不忘张大口滤食,日复一日地沿着洋流和风暴的方向行进,囫囵吞下沿途一切惊慌的鱼虾。”

也不只是狭义的人类。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事实上,这里的长住人口虽以人类为主,但包括侏儒、矮人、精灵、龙裔、提夫林…在内的,主物质位面数得着的智慧种族在这里都找得到。

不用细找,走路都能撞到。

“小心点儿!”

“抱歉,先生。”

这段简短的对话发生在扒手和骗子之间。

那个提夫林少年假装冒失,贝坦尼伪作大度,并没有揭穿对方的拙劣演出。

相信那个他和夏尔合作研发的延时起爆喷嚏粉瓶能给对方和对方的同伙一个小惊喜。

【注释】

延时起爆喷嚏粉瓶:小型复合奇械,受激发5至10分钟后起爆,爆破伤害1d2,赋予半径十尺内生物5至15分钟连续喷嚏状态,不用呼吸的生物免疫此异常状态,每5分钟一次体质豁免三连,请…

————————————

酒馆、游女暂驻的篷车、用马粪和木板临时塔建的擂台等等,还有些吟游诗人在旁边的空地上演奏着欢快的乐曲,只可怜琴缺弦,人缺饭,曲调荒腔走板,有气无力的,只有不远处的土坑火塘上升腾起的烤肉香气能叫曲调为之一振,压过咽口水的声音。种类不明的兽类蛋白质在高温下变性的气味儿众生难挡,油脂落在烧红炭火上的滋啦声唤起了在场每个人对冒险者驻地的想象。

“告辞~”从前辈的角度坑完刚上路的半个同行,贝坦尼只觉浑身舒畅,招呼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窜进人群,就像一滴水融进了海里——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他,队伍里的妖魔鬼怪,要么打不过,要么骗不到,要么既打不过又骗不到…可算进城了!呼吸着赛斯托加德人傻钱多的快活空气,贝坦尼决定好好释放一下天性,哪怕明天就死。

渥金教会与摩根大通的地区总部挤在中央灯塔的一层,开门迎客,两家的产业也在这城里平分秋色,华丽到繁复的灿金珐琅盖顶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与洛山达神殿前的汉白玉方尖碑遥相呼应,无时无刻不在用晃瞎路人狗眼彰显着自身无可匹敌的财力,两家都是。

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行于街道两侧的摊位和店铺之间,让整座城市展现出超凡的活力,牲畜的嘶鸣和叫卖声相映成趣,不绝于耳,相较于下城区和更外围的码头区,上城区稍显冷清,但也要比王国的贵族庄园热闹百倍,甚至十倍。

人群中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匆忙的神情,与东部王国里的那些被锁在地里干活的农奴、佃户不同,这儿的每一个人似乎都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无一例外,在赛斯托加德,忙碌和希望顶替了麻木和倦怠的位置,发挥着积极的作用,让整座城市日新月异而非一成不变。

赛斯托加德在当地人眼中是南方邦联第一大城,大半个主大陆的物资都在这里集散,再加上几条沟通南方大陆的海上航线,可谓是机会遍地、金银埋踝,本地人,尤其是上城区的住民大可以把自己当作一个体面人,一个不输东部王国册封的小贵族的绅士,说一句“赛斯托加德的爷就是爷!”毫不过份。

不过在见识过当年旧帝国皇都之繁盛的银龙眼中,也就是个新开辟的边境市集罢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嘛~

在伯努莉眼中,赛斯托加德滤镜尽失,至多三层的砖木结构建筑一栋挨着一栋排列在道路两侧,看得出来,初代市政规划者尽可能在密铺之余留了冗余,奈何城市发展太快,超限制的移民涌入让私搭违建,向天空和大地要空间的行为无法避免,蚀空地基、连通地下水道的地下室和二层、三层、阁楼、天台的野蛮生长昭示着繁荣,也创造了无数的城市一线天——烟囱和瓦片在道路中线上空十米深情拥抱。

一线天…纵使只剩这么点儿天空,赛斯托加德人仿佛还是不解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布幔配合木质的天桥封锁了人们的头顶,让身为矮人的夏尔·铁砧放心仰头望天也不用担心自己坠进一片蔚蓝里,笑死,根本望不见天。哪怕屡屡被路灯引发的火灾清空也不能遏止天空愈发破碎的现实。

赛斯托加德宛如一座作者众多的立体迷宫,临衔的窗户大多时候紧闭,只有在屋内的人想和对门儿邻居握手或向下面街道倾污时才偶有开阖。

真·屎倒淋头。

各种屎尿和突破常人想象的秽物堆积在街道两侧的阴沟里,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令人作呕所气味,在春雨中发酵、横流,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大块青石板铺就的道路,哪怕凹坑遍布,积水和青苔也时常帮助行人跌断腿脚,但也比混合人畜粪土的黑泥踏成的纯正土路好上百倍。

上城区市中心有条舰队街,曾以河面宽阔可航行内河舰队闻名,之后发生了什么,任君想象。

………………

赛斯托加德·码头区

要说整个赛斯托加德对泊松吸引力最大的地区莫过于最外围的码头区,对于泊松来说上城区的剧院和下城区的流莺再加上十七八首吟游诗人新近创作出的谣曲都比不上今早新到的渔获。

码头区鱼龙混杂,在别处,身份不明不白的兽人必不让进门,在这儿,有钱亡灵都能进。区区绿皮,不足挂齿。

由于五百年前的旧帝国-巨魔战争,巨魔在大陆上销声匿迹,处于一种也许没灭绝,即使有也完全野化了的状态。罕见到受议会雇佣巡察治安的焰拳佣兵们都不认识巨魔,见了泊松也只当是有人从南方大陆买来的苔原巨人战奴或是返祖的诺斯蛮子。多打量了一阵就放他过去了。

夏尔·铁砧…矮人or侏儒?都行。连例行盘问都没有。

伯努莉同理。

你问贝坦尼?

他都骗到第八个了!

…贝坦尼手制黏土魔像外壳和兜售假冒伪劣黏土魔像的手艺相辅相成、堪称一绝。

“遇冰则冻土,遇火则陶瓷。”如果不是眼见他从城外河滩现扣的泥,而非去找炼金术师买了高价实验废料,妮娅就信了。

…………

金钱是绝大多数冒险队伍分崩离兮甚至反目成仇的主要原因。

但这种事与我们故事中的五个人无关。

泊松对不能吃的东西毫无兴趣。

他的铠甲和锤子也只会吞噬金属甲胄、武器补强自身,味美的恶龙和倒霉的邪教徒所收藏的一切腰带、胸针、头环、戒指之类的魔法道具都会被银龙估价后贱卖给队友,奇械试验消耗巨大的贝坦尼和对不同锻造技法见猎心喜的夏尔·铁砧是主要的两个买主,能用自己应得的部分收获以内部价换取魔法道具的机会可不是哪里都有的。事实上矮人和骗子有点儿乐不思蜀,什么“在矮人腹地培育新品种花卉”和“有生之年在大陆的每一个国家和地区都留下人妻之友传说”的梦想早已抛诸脑后了,有银龙+泊松的二合一大腿可抱,他俩现在只想搞事业。

妮娅无欲无求,在默默记下伯努莉带不走全部宝藏的每一处龙穴的位置之后,选择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德鲁伊便更加超然物外了。

伯努莉是最大的赢家,各种龙的宝藏、兽皮、生物素材等等——“泊松的厨余垃圾”大多进了她的腰包儿,即便泊松渐渐开发出了火炎袋涮锅和龙筋咀嚼棒(给狗肉磨牙用)等多种全新菜式,伯努莉自己也遵循着“只拿值钱货”的原则,银龙依旧接连数次被迫租用矮人祖传的储矿腰带里的一半空间,搭进去不少金币。别的不说,这几年下来伯努莉分解尸体、追踪巢穴和烹饪的技巧都大有长进。无论是游荡者还是游侠的职业也都实打实地兼起来了,她以后再扮演类人生物一定不会有那么多破绽了。

————————————

“OVO!好恰!”

老家在内陆的泊松第一次吃到海鱼的感觉是惊喜的。其实洛山达算是多此一举,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的泊松怎会放过海后安博丽精心培养的巨型神性海怪呢?

“泊松要这个!”

那一天,在码头上就近烹煮鲜鱼鲜虾的小贩遇到了职业生涯中的最大的挑战,就是那个溜双足飞龙如溜狗的巨人战士。

在吃垮了三家举行大胃王比赛的餐厅之后,以健饭豪饮为荣的赛斯托加德人纷纷收起了对应的招牌,汤羹、烤肉、炖菜、馅饼、熏腊…泊松来者不拒,如一阵旋风横扫了因鱼人的攻势将至而萎靡不振的市场。

一开始店家视泊松为来砸场子的恶棍,只是看看那锤子那盾那比店面高半头,拆门而入的体型,边骂焰拳收钱不办事,边敢怒敢做菜。

直到一个半精灵游侠…嗯,伯努莉追上她的队友,表示既付且赔,一下子泊松成了渥金选民一般的存在!

难以计数的海鲜以各种形式被泊松以恒定的速度粉碎成糜后落进他深不见底的胃袋里。

那句“泊松要这个!”一时成了店老板们的财富密码,连忙用各种语言写出来裱起来贴门上招财。

和厨师们挥之不去的梦魇。

就是真梦魇(炼狱马),泊头今天也烤它!

而银龙伯努莉则顶着龙类的天性,一边劝自己说这都是泊松挣的,自己赚的够多了,一边把各种古代金币、兽皮、龙类素材等等低价折成现金,给泊松和狗肉付食费,成为了赛斯托加德当铺业的传奇。

有好事者日后精算,

泊松一个人就拉动赛斯托加德当天三成的经济增长。

好在最近从北边儿来的客商数量激增,把香料和大宗主粮的价格打了下来,要不然今天还真应付不了这位爷!

“简直…简直是暴食的化身!”

…………

“真是奇了怪了,这一路真顺当,连只大点儿的兔子都没遇上。”

“说的是啊,我看回程不必雇佣兵了,搏一把,多赚两成!”

“你疯了!万一…”

“没有万一。”

“想想老家。”

“干了!”

“算我一个。”

“还有我…”

未来制霸南部邦联运输业的天马商会在十几个舍命不舍财的行商的豪赌中诞生。

只因泊松一行人来赛斯托加德的路上将商路沿途周边的生态狠狠整顿了一番,从上至下的优化食物链,猛兽入他肚,商路自然安全了。

……

传闻中来自海对面法师国度的钱币每一枚都带有诅咒,法师们会根据诅咒的强度来判定钱币的价值而非它本身的材质。

而赛斯托加德的商人们会以钱币材质的价值从海盗手中收购,再以魔法物品的价格向法师公会和有特殊需求的贵族兜售,就是欺负海盗没文化、身上有通辑、赃款见不得光——暴利当前,诅咒?什么诅咒?

“让奴隶去接钱!”

……

吃饱了的泊松放狗肉自己去撒欢儿,他自己进了一家毗邻奴隶市场、人声鼎沸的酒馆,不是看中这里客多,主要是门大不用拆。

店里的酒保正用魔法伎俩制成的冰块现场刻杯子,这样一来不用额外加冰,也不会被人诟病变相兑水…除了酒客得喝得快点儿,没有任何缺点,还能看一段铁勺刻冰的才艺。

“泊松要麦酒,不加冰!”

泊松一嗓子吼下去,酒馆为之一静,当凭空滞住了几息的空气开始流动,窸窸窣窣的四下私语声响起,气氛不复方才那般热烈。

被泊松庞然的身形吓了一跳的酒保不喜这个搅冷了场子的不速之客,决定逗逗这个傻大个儿,不仅没给刻冰杯,还当着泊松的面把玻璃杯从冰渣里取出来,用了一点儿牌桌上出千的手法,让泊松以为这是个冰杯。

按当地传统,这个冰杯是要咬一口的。

‘是你自己不要冰的。’酒保如是想着。

直到他看着泊松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酒蒙子的拱火教唆下,硬生生把杯子嚼了个稀碎咽下了肚。

哦吼,

一切如常的泊松意味着他摊事儿了。

老酒客们的叫好欢呼在他耳中头一次这么刺耳。

作死的总是酒保.jpg

没过多久,隔奴隶市场的老板来找他要十头象獒、八头战象和二十二只从南方大陆进口的大地獭的账。

“你个痞子别想跑!给钱!”

酒保在驯兽鞭划过空气的爆鸣中醒过神来,第一时间越过正往他衬衫上喷口水的侏儒商人,看到自己酒馆西北角砖墙上的人形大洞和对应位置隔壁奴隶市场围栏上的等大窟窿,透过两个窟窿,他看见了奴隶市场内的狼藉和自己的破产。

……

“欸…谁看见狗肉了了…泊松呢?!”

——————————————

作为沙华鱼人每年春天掀起赤潮的直接原因,赛斯托加德对海后的态度只有憎恶、畏惧和愤怒。这些有毒的信仰让海后更加疯狂。

近年来,安博丽行事愈发乖张暴戾,居住在沿海地区的人们便更加憎恶她,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安博丽的铜像位于赛斯托加德码头区旁的一处无人海岬,周遭暗礁密布,更有巨鲨、海怪守护,早年间多有海船在入港时不慎失误,遇难于此,风暴、大雾和不自然的洋流就是帮凶,后来有了灯塔,事故渐渐少了,但【死岬】的威名依旧是海员们萦绕不去的噩梦。

“既然The Bitch Queen那么喜欢这里,那祂的神像就放那里吧!”基于这样的判断,一尊不受欢迎又不得不立的铜像就立在了死岬的滩涂上,在无遮无拦的露天经受风吹日晒、飓风海潮,铜像生起片片铜绿,花岗岩基座长出藤壶牡蛎。

那是一位穿着贝壳制的抹胸、裸露躯干的女性,指尖生有利爪、手肘长有鱼鳞、头发则是活生生的海草。

堂堂神衹,成天靠吓唬人活着,没有信徒,牧师寥寥,还人人喊打。

没人来拜这铜像,没烂真是贱后保佑。

除了一头算好时间来吃海怪的赶海青铜龙。

奈何撞上百年大潮,沙华鱼人举族上岸,它实力不足,只得变化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迈渔翁,哀声叹气,每日垂钓排解烦闷。

在死岬。

背靠海后神像,钓海后眷属。

原因:鱼多,见钩儿就咬,没人抢。

(钓鱼佬永不空军.jpg)

“我就不信了!”

这是钓不到鱼气急败坏,变龙下水炸鱼的庞贝·山脊。

他正巧遇到拿大地獭内脏打窝未遂,怒而下海锤钓巨齿鲨的泊松和客串鱼鹰的狗肉。

“这么巧,你也空军啊~”

好在庞贝·山脊变人贼6,不然…

……

赛斯托加德是有下水道的,不过与那灯塔塔基同为旧帝国时期遗存,宽阔到四匹马拉的战车能在其间对向驰骋,错车不减速却无相撞的风险,每年鱼人都会把下水道排污口当主攻点,南部邦联接手后维护得很勉强,年久失修,多有坍毁,防守薄弱,但在面对城内守军前,先要面对地下世界的原住民,鼠人和暗地精。

此时此刻,赛斯托加德的地下世界风起云涌。

此为错综复杂、污水横流所在,却绝非无主之地。

“鳞片玩意儿,die!die!”

“吾等鼠辈,yes!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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